他?向周围望去,“阿锐那小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柳絮宁也不知道:“他?有事,让我先来?。”
这大周末的,球队不需要训练,也不知道梁锐言有什?么事情?。
穆峰拍拍她的肩:“不管他?,你进去好好玩儿。”
柳絮宁说了声好。告别穆峰,换上马术服后轻车熟路地往马厩走。她往里一眺,手?指屈起扣在烟白色的围栏上,敲了三道短声。
旁边传来?一阵嘶鸣声。
柳絮宁眼睛一弯,刚抬起手?,那匹红棕色的夸特马便抬头蹭在她柔软的手?心与腕间。
“换房间啦,珍珠。”
那夸特马似有感应,又亲昵地蹭了她一下。
今日?丹林三场不对外开放,绿茵茵的草坪上,除了柳絮宁和珍珠,再无其他?角色。
柳絮宁左脚踩着马镫,轻盈地转体上马后轻轻地坐下。
视线霎时变得宽阔,居高临下之间领略的风景比以往绝妙百倍。风悬着初春绽出嫩芽的绿草味道,徘徊在她鼻尖,柳絮宁的思绪一瞬间变得缥缈,摇摇晃晃地落到了上次来?马场时的记忆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