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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队的霉运还没有就此结束,因为他们在被俄国队打完后,第二天又对上了欧洲豪强法国队。
大家沉默了一阵,佟殊岚凑过来,感叹了一句:“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啊。”
美国队今年就是衰死的。
其他人纷纷应道:“是啊是啊。”虽然他们也运气不好,遇到的强队一个接一个,但这不耽误大家吐槽别人运气烂。
“明天意大利队要和俄国队打,这俄国队今年大赛运贼好。”常小乐嘀咕,俄国队公认的最大强敌巴西队被中国队淘汰了,自己碰上的对手都提前被中国劫了一波,咋中国队就遇不上这种好事?
高德琵这时冷不丁说:“我们要运气好,当年就不会遇上赵老鬼了,别想了,洗洗睡吧。”
大家都各自回房间,秦春晓走到一半时,高德琵搭住他的肩膀:“丁荣和明明、殊岚、多金他们都要在赛后去做手术,你做不做?”
秦春晓:“暂时没到那份上。”
暂时这个词很关键,高德琵意识到这位同省后辈恐怕也不轻松,揉了揉他的头发:“我得和你说声谢谢的。”
秦春晓:“啊?谢我干嘛?”
“直到踏上来东京的飞机前,我都觉得自己能参加奥运是一个不真实的梦,后来我做了个梦,梦里赵老鬼还在,他嫉贤妒能,拉山头搞派别,包括你在内的很多优秀球员都被拦在了国家队外,最后我们在争夺名额时惨败。”
提到这个梦,高德琵的声音有些低沉,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又明快起来:“排球是团队运动,所以我真的要对你们说声谢谢,谢谢你们,带我来这里。”
秦春晓却有些意外,皮哥说的那个梦咋就那么耳熟呢?但他嘴上还是回道:“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真要按你说的,我也该对你说谢谢。”
也是,队友之间本就不用谢来谢去的,高德琵脚步轻快的走了。
等回去以后,他摇醒二愣问:“诶,你最近做过什么有意思的梦没有?”
二愣迷迷糊糊:“呃,我梦到我退役后开了家心理诊所,蜜娜是我的第一个病人,你别告诉她啊。”
树蜜娜是二愣认识的警花姑娘的大名,虽然梦到喜欢的女孩子很正常,但人家在梦里成了病人,那就不适合让树蜜娜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