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表现,只咬紧了牙关。

这确实是他想知道的,说好了从大学毕业到结婚的这几年中,他是自由的,族里不?会干涉他在外的任何活动。

可?这回却被这么轻易地找到了,难道真的像穆潇所说的,自己一直处在监视之?下?

辛枫晏又快速地回想了一遍,还是觉得不?对,他始终没有感觉到什么,即使族里做的再隐蔽,他也相信自己不?会一点都察觉不?到的。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们还会不?会对穆潇……

那只手在辛枫晏肩上拍了拍,仿佛看?穿了他所有的心思般,只听辛长老?道:“阿宴,你?不?该怀疑祖父的,答应你?的事,祖父从来没有食言过。”

“是的,祖父。” 辛枫晏道, “您的心意,我一直知道,我没有怀疑过您。”

“很好。” 辛长老?笑了起来,他的脸上有很多纵横的纹路,一笑,全都向一起堆叠了起来,不?过与方才的样子比,到底还是慈祥了一些。

“阿宴,我确实有我自己的方法,至于具体是个什么方法,这点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辛枫晏抿了抿嘴唇,他没法再询问,他能做的,只有回答一个“是”字。

“你?只要记住,” 在最后,辛长老?半命令半警告地说道:“歇了不?该有的心思,安心准备婚礼和承接族里的事务,姓穆的那个孩子,我就当从来不?知道他。”

听了这句话?,辛枫晏始终悬着的心终于能落地了,他长松了口?气。

有了祖父的话?在,族里就不?会有人再会对穆潇怎么样了, “是,祖父,我会好好做的。”

“好。” 辛长老?收回了手,到底是上了年纪,表情显出些疲累, “阿宴,这次你?犯的错不?小,自己去祠堂吧,我累了,你?下去吧。”

祠堂这一遭,辛枫晏早料到了,他也早习惯了,向辛长老?告辞后,他独自一人离开主院,去了宅子后方单独的一处院落。

无论是祠堂外、还是祠堂内的布置,与外族的相比,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异。唯一不?同的是,外族人通常供奉着祖先或是神仙,但在辛枫晏的族群里,供桌上摆放的是一尊老?虎的雕塑。

去也不?是像辛枫晏的另一种形态,背部黄色,腹部白?色,有着黑色的花纹,而是一只通体雪白?的老?虎,连花纹的颜色都偏浅淡些。

辛枫晏进门后,就在那只老?虎前跪了下去。他是来领罚的,自然没有垫子之?类的东西,又是直接跪在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辛枫晏进门时,还不?到午夜,这一跪,一直跪到了天将破晓。起身时膝盖以下几乎都没了知觉,辛枫晏摇晃了一下,差点再次跪倒下去。

他艰难地稳住身形,在原地缓了一会,然后挺起脊背,并没有立刻离开祠堂,而是踉踉跄跄地向着祠堂里边的一间?房里走去。

天色整个大亮起来之?后,辛枫晏才得以回到自己的房间?中,还是被两个身强力壮的人搀扶着送回来的,一沾上床铺,他就陷入了半昏迷半沉睡之?中。

不?知昏睡了多久,辛枫晏只觉得自己热的像被架在火上烤,嗓子干渴的厉害,浑身上下哪里都痛。

他勉强睁开沉重的眼,先看?到的是压在脸下方的枕头,然后是自己的床头。这个视野和平时的不?一样,他想了想,想起来自己是趴着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