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老人。
清田治郎不知为什么,有一种自己是猎物,被狡猾的小狐狸盯上的感觉:“小姑娘,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徐佳佳笑了,露出虎牙,俏皮可爱,还有一分狡黠。
“古老的事物只要融合新元素,就可以拥有新的魅力。”她眨眨眼睛,“能剧也是一样。”
清田治郎端起茶杯的手动作停住:“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我有办法让能剧剧场的观众人数增加,您可不可以答应不再反对清田君打篮球?”
“果然,还说不是来做说客的。”清田治郎目光锋锐,盯住少女的眼睛,“转来转去还是说到这上面。”
徐佳佳也不怵,与他对视,眼神不闪不避,底气十足:“因为清田君是对我很重要的人,我不想看到他不开心,也不希望他与家里人闹得不愉快。”
那天在清田家,徐佳佳仔细问了关于能剧的情况,了解到如今的年轻人对传统文化热情不足,导致每次演出观众仍然是从前那一批。
可是演出剧目已经几十年没有更新,许多人看过一遍又一遍,也失去了兴趣。
这项艺术在时代潮流的冲击下,日渐式微。
将能剧当做人生唯一事业的清田老爷子,为此十分担忧焦虑。
他认为问题出在演员们的演出不够精彩上,因此加长了每日练习的时间,也勒令清田信长不准再参加社团活动。
徐佳佳说可以提高来剧场看剧的观众人数,可以说是精准地戳中了老爷子的心巴。
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虽然比喻得不贴切,但那些都不重要,总之她就是有信心,能够打动老爷子。
她眨巴着大眼睛,静静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