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双性千千万,阿兄却似寻常人般教养我。

但他也不避讳我的身份,他会替我簪喜爱的花,为我大张旗鼓寻来精巧玩物,亦会在每一次庆典带我出席,向所有人宣告我的身份。

我坐在双儿的位置上,却不跪地,不披纱,身无缀物,面无薄红。已满十八的我,身后无一人。

外界以为我会是剑圣培养的继承人,但在我修成化神这一年,我在剑宗门外划出半山,单开了春晴门。

阿兄是副掌门,我是掌门,岩祱是护山兽。

岩祱是阿兄送我的,双性炼体艰难,我的突破是服了药,并不稳固,阿兄将他送给我,是为了让我在修行这条路上走得更远。

阿兄跟我说,“阿狗,他只能是你的工具,你不能再多给任何东西。”

我知道阿兄的意思,他要我风流,惹得世家大乱也无妨,独不能交心,不能与人结契。

他怕我和其他双性一样,一和人上床便失了魂,撅着屁股予取予求。

阿兄其实没说错,我有双性的劣根性,我本性淫贱,每个夜晚都会幻想一只脚踩在我背上,或是软鞭,或是竹板,将我责打至一身狼狈。

我疼的流泪,同时也爽的呻吟。

梦中的我不会眨眼,因为那样会少看阿兄一眼。

阿兄,阿兄。

我渴望被践踏,被阿兄践踏。

岩祱来剑宗已有十余年,说起来,他算是我的竹马。

阿兄视他为无物,龙尊却常召见他,每每他来升平峰,我装作不在意,却总仍不住去崖边阁楼那处偷窥他。

他是阿兄的孩子,但这一点,便令我无法不在意。

他看见了我,一张神似阿兄的脸直勾勾望着我,我想扭头,但我做不到,于是我便看见岩祱和阿兄一般无二的脸慢慢涨红,眼神也变得闪躲。

我明白了。

我是阿兄的狗,而岩祱,会成为我的狗。

他被阿兄送来那一日是个大雪天,但他穿的却很少,身上也早已撤去了护身灵力,一张脸冻的雪白,浅色双眸病怏怏的垂着,除去身形,实在与阿兄太过相似。

我一进来,他的眼睛便亮了,比起剑宗首席,那模样更像一只可怜的大狗狗。

他很迫不及待,上前想替我宽衣,这一动作,和阿兄的像就只剩下五分了。

我的脸沉了下去,从储物袋拿出了一条长鞭,斥道:“谁叫你动了,滚回去!”

岩祱扫了一眼我手里的鞭子,面上并无害怕之色,但到底听我的话,不再上前了。追??嗨?溜零七巴5氿

我们所在之处是一面观景亭,四周仅挂有轻纱作遮挡,但殿内仆从早已被清空,我也就无意将岩祱领进室内。

我踢了岩祱一脚,他顺从的倒下去,一双琉璃般清浅的眼睛痴迷的望着我,等着我的下一次动作。

太像了,太像了,我无法抗拒。

我跨坐到他腰上,他早已一丝不挂,而我只撩开衣摆,襦裤浅浅往下拉了一点,露出关键部位便罢。岩祱抱住了我,他的物什同样激动,一刻不停地吐着水往我体内凿,说他冷,还说我里面好热。我总觉得他在撒谎,因为他掌着我腰的手火热,烫的我腰身飞红。

我凝着他狂热的脸,最激烈时,忍不住伏倒在他胸口,手摸索着他脸的轮廓,嘴也含上他的下巴,用尖牙将那处咬的鲜血淋漓,最后再一点点舔净了,鲜血将我的唇舌染的愈发艳红。

我的脸贴着岩祱的脸,嘴里却含着阿兄两个字。岩祱的脸很白,许是天太冷被冻的,他想说什么,我却不想听,只用手点着他的喉结,轻声道:“乖狗狗,叫我行行。”

手下的喉结剧烈滑动,平时岩祱是叫我主人的,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