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看不见了心里空落落的,要命的失落感攥紧了他博博跳动的心脏。

被云青昭质问,李越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脸侧便横生一条结实的臂膀拽开了他下巴处的禁锢。

岩夏几步走过来,稠艳的脸不见方才的怨怼,反而神采飞扬起来,他先睨了云青昭一眼,“不看我看你吗?几个月的时间,换谁一直看你这张脸都腻了,人之常情而已,你逼他干嘛?”

对着李越就复杂多了,他始终介怀这段时间妻子这段时间对他的冷落,一声乖宝在喉咙里滚来滚去,最后凝着这张大病过后,即使休整了一整天也还是透着股倦怠意味的苍白小脸,还是服了软。

他叹息般舒了口气,蹲下身,拉住李越的另一只手,整个人身上炙热的火焰仿佛被迎面浇了盆水,瞬间平和下去。

在云青昭直面他的绿茶话术,被气的哽住的时候,岩夏低着声音问李越:“哪里最疼?今晚就开始疗伤,从最疼的地方开始,好不好?”

【作家想的話:】

下章开始走逃跑剧情了

第77章 77,试一试拜师大典的流程(剧情)

疗伤是个正经话题,不好岔开,但云青昭也不是个脾气多好的人,让他忍下这次阴阳几乎不可能。

他捏了捏掌心李越的手,垂眼笑了声,那笑里蕴含的意味自然不太好,面上却十分云淡风轻,很不在意一样随口说了句,“被赶出去一段时间,越发没什么自知之明,净喜欢说疯话。”

全然否定了岩夏之前的一番话,又言语轻巧,通身大房风范。

只说了这一句,便自然的接上了李越的动作,指尖点了点他说的位置,又道;“是胸口最疼?左胸吗?”

没得到想要的人的回答,反而被刺了一句,岩夏可被云青昭这一招气的不轻。

可眼见两个人已经聊上了,注意力完全不在他这里,这时候再闹起来,倒显得他斤斤计较、不识大体了。

只能忍。

算他云青昭动作够快。

岩夏暗自咬牙,一边气,一边和云青昭上同一张床为李越刮毒疗伤。

这毒显然在经脉里早已根深蒂固,怪是先前他们二人一直都未曾查探出来,至多从面色看出些寒毒迹象,李越也藏着掖着不肯说,导致毒藓一朝爆发,便尤为严重。

李越神色怏怏的靠在岩夏的胸口,两股截然相反的灵力同时侵入他的身体,因着已经收敛过了,容纳这些闯入的外来灵力并不如何难受。

但也不舒服就是了。

李越最初还有精力拢着眉忍耐,待到云青昭开始动作,他便脑子迷糊起来,身体也松懈下去,任由体内的灵力肆虐游窜。

再而衰,三而竭,初次祛毒不好间断,又顾忌手下的经脉实在窄弱,此次疗伤足足进行了月余。

寝殿大门再度打开的时候,院内干枯的荷花池已经再度盈满,被日精月华滋养的结出了莲子。

然而在场三人,却无一人注意这历经生死后,格外秀丽雅致的水芙蓉。

李越扶着门框探出殿门,岩夏和云青昭二人皆围在他身侧,生怕他一个没站稳给摔了。

昏睡了这么久,月余不见光,除了神色萎顿之外,他的脸色亦苍白,如霜雪寒冰化作的精怪一般,剔透的能透过光去。

刚结束刮骨祛毒,灵力还没来得及贯通经脉,李越的四肢沉的厉害,是久违的失去了灵力驱使,肉体暂时和未洗净伐髓的凡人一般滞涩。

只是就算不适到了这般状态,任二人如何说,他也始终不同意被旁人抱着出去。

岩夏在一旁直看的心惊胆战,那几根细细的指尖扶着冷硬的门框,也不愿意扶他,提了一点的足腕险些没迈过门槛,就这还一步三停岩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