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呆呆望着他,显然没理解云青昭这句话的意思。
领罚?
领什么罚?他不是才正式结契吗,哪来的机会犯错领罚?
云青昭沉着眉眼,冷声呵斥道:“跪好,谁家的规矩跪着还敢乱动!”
李越一颤,忙端正了佝偻的上半身,挺着奶子,重新将这对布满伤痕的娇怯鸽乳献了出来。
他不敢低头,撇着细细的眉毛,态生两靥之愁,刚知又要挨打的惊怒过去,开始胡乱想自己哪里犯错了需要挨罚。
李越很清楚现在只能顺着这两兄弟来,但奈何头都要想破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这么短的时间里,他能犯什么错?
耗了好一会儿时间,李越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个字来,云青昭显然不耐烦了,拿起搁置在案几上的戒尺正要开口。这怎么能行,他开口了可是要翻倍罚的!
李越慌的乱了姿势,背在身后的两手前伸抱住了云青昭的小腿,他歪斜在地上,腿根的淫水打湿了云青昭脚前的小块地毯,福至心灵般开口,“刚才……夫主教我爬的姿势时,奴没好好按您说的做。是奴不好,请夫主罚。”
冲动下的动作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等说完才来得及后怕。
李越怕的厉害,手下抱着的地方冷硬的像冰,他瑟瑟的伏在那里,像一只等待灾难临头的小鸵鸟。
“奴情急之下没跪住……奴、奴请夫主罚。”
他肩膀颤的厉害,也不知是真的怕还是装出来博怜爱的。云青昭摸了摸李越细软的发丝,心中暗叹了口气。偏生了副逆骨,这样犟,犟到头来,苦的还不是他自己。
“既然不喜欢自称奴,以后便不必以此自称。”李越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云青昭又道:“没说全,继续。”
无异于天堂到地狱,李越舒缓的表情卡到了一半,浑身僵直。
还有?
之前的错处已是他急中生智说出来的,此时脑汁耗尽,无论如何也说不出第二句了。
时间再多也不是这么耗的,李越不吭声,云青昭动了动被他抱着的腿,示意道:“跪回去。”
他周身外露的威压远不如岩夏深重,但威压浅不代表李越不怕,比起岩夏,李越更畏惧向来风轻云淡的云青昭。
他慢吞吞的跪好,遵照云青昭先前指示的动作。
云青昭不是吝啬夸奖的人,轻声说了句很乖,然后对上李越潜藏着隐恨的眼底,缓声道:“ 第二条,出尔反尔,我到边缘地带时你已经跑了。第三条,到现在为止,你都没有与我说过你的真名。”
“第一条你说对了,我只打你十戒尺,后两条是我补充的,翻倍打四十下。共五十戒尺,李越,你有异议吗?”
五十,好多……
李越的心脏一下下跳的很重,他隐晦的望了眼云青昭手中宽长厚重的戒尺,口舌发干,抖着唇想要挣扎一番,“夫主……我、我不行,太多了,我受不住……少一点好不好,就少一点……今天打一些,剩下的明天再打好不好?”
他不敢得寸进尺的提不打,只可怜的求分期打完。
这时候他倒不羞耻了,哀哀的挺着伤痕累累的乳儿给云青昭看,“疼,夫主我疼,胸疼,屁股也疼,我下次不会再犯了。”
李越没忘待会面对的岩夏,顺带一起把他的可怜度也刷了,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几乎揉碎了声音,“夫主……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的奴妻了,疼疼越儿吧,越儿怕疼……”
李越没用过这种破碎引人怜的神情注视过岩夏,虽然知道多半是装的,但岩夏还是被看的一愣,心脏跳的飞快,耳后顿时红了一片。
“你、你……”
岩夏还没说什么,云青昭斥了一声:“闭嘴,谁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