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名感觉血液又开始沸腾,身体也特别不听使唤,明明只喝了几口酒。 嘴上不罢休:“我是有错,但你就没错吗?你一点错没有吗?我去挪威之前,你在电话里把我气懵了。” “这就是你跟陈淮舟在一起的理由?” “我有什么义务要帮你?咱俩分手了,我想不想给你解决,全看心情,你有什么资格提要求?” “是没有,那你松开我,我现在就走,你不是说了吗,以后再也不管我了。” 她去扯他的手,试图推他,拉开点距离。 挣脱中,裙子反倒越来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