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前,他就猜到她会这么说了,并不意外。 黑眸蓄着薄冷玩味,盯着她,“可以利用的,随叫随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想扔就扔的,是么。” 井夏末听懂了,他在说他自己,他早就知道。 反驳的话到嘴边又止住,没底气讲出来。 神情微滞,眼神陷入淡淡地惆怅忧郁,确实喜欢他,从很早就意识到了,但也始终清楚,根本无法在一起。 但那种喜欢,多多少少跟他的付出有关系,他也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