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嘴巴也很好操……阿芙,哥哥想干死你……”

他完全放开了,什么骚话都能说出来,从今天开始,也学会了争宠。

不争宠的男人,没有市场。

光靠她对自己的感情镇压有什么用?她想要厌弃你,也很简单。

裴让心里有点悲哀,但都走到这一步了,也就无所谓什么矜持了。

江芙被人操上下两个洞,还要支起耳朵听哥哥与秦物的动静,可把她忙坏了。

而且脑子又有点眩晕,被鸡巴堵住气管,喘不上气。

好在裴让时不时把鸡巴拔出来,给她喘气,只是尿了她满嘴满脸,甚至掐住她的脖子,赏了她一巴掌。

可把江芙爽坏了,顶着明显的巴掌印,把舌头伸出来,在空气中骚舔。

这个贱样,让裴让掐紧她的脖子,边甩她巴掌,边把左脚踩到她身后的度写肩膀上。

他把江芙的脸扣到自己的腿心:“好好舔,小母狗,不是喜欢干哥哥吗?给你干。”

江芙顿时激动了起来,骚热地舔哥哥的肛门。

肛门已经被舔开了,软软地嘟起,噘开一朵褐粉的花。

裴让被她舔,肛门一阵颤缩,放荡地粗喘一声,肛门一下噘开更大,喷出大波骚腻的淫液。

“干进来,秦物。”裴让道,“她不是喜欢看吗?给她看。”

她的坏习惯,肯定是一时半会改不了,而且该给她爽感的时候,还是得给,等到她再次被落了面子,这种落差感才会很大。

反复那么几次, ? 她的绿帽癖心思才会变淡。

秦物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刚才才会帮裴让舔肛,还想帮他做扩充,自己来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