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了这才让黑狼满意了,不成想过了会儿它又来了,这回不要肉,要小东家爱喝的梨浆饮子,那一小坛全被它叼走了。”

“没过一会儿又来了,这回要走一块小布毯,这布毯还是大东家特意留着给墨珠儿在梧桐树上絮窝用的呢,也不知道黑狼怎么知晓这块软布。”

肉和梨饮子就算了,这小布毯一看就是灰崽要的,也就只有灰崽会暗戳戳盯墨珠儿新得了什么玩意儿。

“奇了怪了。”

魏渝笑着挠挠脑瓜:“我去瞧瞧它们。”

他往外走出一段路,就在后院廊墙处看到兄长正赤着上身在练耍石锁,那沉重的石锁在他手中好似轻盈到不值一提,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游刃有余。

他宽肩窄腰,蜜色胸膛布满汗珠,精壮紧实无一丝赘肉,微微发力时可见深邃汗湿的蝴蝶骨。

魏承听到脚步声一怔,想来是没想到罐罐今儿会起早,他将手里的石锁一抛,微微侧身,忙将搭在石峰上的外袍套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