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朝堂亢壑一气嚷吵着要重立太子,圣上怕是还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魏承和佟强脸色俱为大惊。
魏承也算读通两本史书,道:“眼下只是行贿科举,国库窟窿填不上,每年雪灾旱灾又都要银子,以后怕是就要加重赋税,搜刮民脂民膏了。”
“谁说不是呢,说来太子肃清朝堂科举一案也快传到咱们这儿了,案子没那么快结,一年两年也是有的,到时候就是该抄家抄家,该砍头砍头。
佟钊摇摇头:“只是可怜这三年间落榜的寒门子弟。”
说着又拍拍魏承肩膀:“所以说科考暂缓也是好事。”
佟强叹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京城大官要找什么聚宝盆钱罐子,敢情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这亏空的钱补不上,怕不是就要给上头的人当替罪羊了。”
“都说当官好,可当了官又是一番你死我活的天地了。”
佟镖头看向魏承:“佟叔不愿你做那动不动就撞柱子的谏官,也不愿看到你与那些贪官同流合污,只愿你能做到问心无愧罢了。”
还未踏进朝堂就深知里头腐落一片,饶是这样还有无数学子前赴后继要做官做宰。
魏承不免心下怆然,铿锵道:“魏承绝不做庸碌贪腐之辈。”
兄弟俩回到茂溪村时辰还早。
魏承先是将买来的年货放到柴房里头又将大门锁好,带着罐罐进了屋里头。
“哥哥,怎么了?”
罐罐嘴里还含着佟大嫂给的蜜枣,说话也有些含糊:“罐罐想去找涣哥儿玩呢。”
“等等再去。”
魏承弯腰将柜子深处的铜罐子翻出来,仔细摸着罐身,只摸到一手光滑,仔细看来罐罐的小铜罐与画像上的聚宝盆根本就是天壤之别。
罐罐的小罐普普通通,那画像上的却是珠光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