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将利害关系说给他们听:“这片山上有了血腥气就不太平了,阿叔婶子你们这两日还是莫要到这片山上打柴。”
旁人见他不说,也只得干笑两声。
魏承在前头拖着百来斤沉的死鹿,小狼就亦步亦趋舔着雪上的血痕,罐罐小跑跟在后头用小护手往残留的血迹上扑扫厚雪。
终于快到山脚时就见死鹿脖子上狰狞的豁口渐渐不往外渗血了,他们便一鼓作气快步拖着猎物往山下家中走去。
待将死鹿丢在院子中央又把大门插好,魏承也稍稍松口气。
可算是有惊无险的回来了。
按理说半山腰多半不会有兽类出没,也不知道这头矮脚小斑鹿是不是太过饥饿,才冒险来到村民常去砍伐树木的榆树山坡觅食,没想到最后却命丧在家里憋闷许久的黑狼口中。
“哥哥。”
罐罐到现在还是很兴奋,小手捅了捅还有点热乎气的鹿:“小鹿的肉好吃吗?”
魏承擦擦脸上的汗,笑道:“这个哥哥可不知道,我记得我爹好像猎过一头老鹿,只知道鹿身上除了鹿肉不太值钱,鹿角鹿血鹿筋都是十分值钱的东西。”
罐罐眼睛亮起来,揣着小手:“哥哥,那我们岂不是可以赚到好多银子!”
“对,这真算得上是意外之喜。”
魏承笑着摸摸小黑狼的头:“哥哥去找马叔和豆苗,你在家里和小狼作伴,不是哥哥唤,任何人唤你你都不要开门,知道了吗?”
罐罐乖乖点头:“好!”
魏承嘱咐这罐罐将大门栓好,这才快步朝着马家跑去。
豆苗娘出来倒脏水正好看到魏承,扯着嗓门喊:“承小子,这是生了什么事?你这袍子上怎么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