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宝了!”

一言一语都照着哥哥学。

小狼的伤许是太严重,伤口总有些反反复复的意思,他们每日都要给它敷三回草药,没过多久那伤处就泛起青脓,他们问过郎中叔这是为何,郎中叔却让他们莫要担忧,说小狼这是快好了。

可每次拿着湿帕子擦它伤口旁边的干涸脓水,总是会牵扯到伤口附近的毛发,小狼每每都痛得嗷呜嗷呜惨叫,兄弟俩听着不忍就合力将它患处的毛毛都剃光了。

原本通体黝黑,毛发长密的小黑狼忽然变成了斑点狼,这下小狼像是死了心,这辈子都不想出去玩了。

又一次给其涂抹完草药后,罐罐轻摸摸小狼毛脑袋:“不要伤心,毛毛会长出来的!”

小狼嗷呜一声,用头蹭蹭罐罐的手。

最招乐的是,同样是通体黑毛的小墨珠儿像是抓到了小狼把柄,总是在小狼面前伸着腿儿舔毛毛,然后再伸个妖娆小懒腰,将一身松软黝黑的毛毛抖得漂亮极了。

可一狼一猫闹归闹,自打小狼受了伤,墨珠儿当真是寸步不离,就连睡觉都要高高在上的盘卧在小狼身边。

魏承见着罐罐和它们玩得正欢,便换了身做活的衣裳去了养鸡的暖房。

里头味道是真不好闻,他忙将窗户打开,寒风猛地扫进来,吹散不少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