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但此时却像是被控制了般前爪扑地,低低又痛苦的轻嗷一声,那声音犹如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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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还没亮,魏承就悄悄穿衣服准备上山,这一晚上他都没有睡好,一会儿想若是捉到了黄金子那他和罐罐要怎么花呢,一会儿又想若是捉不到,他自己上山打柴就不能带罐罐了,打柴毕竟要在林中乱窜,罐罐穿着借得那身棉衣怕是行动不便,但是不带罐罐又怕他一个人在草屋里被恶人欺负……
这一晚可把魏承愁坏了。
“哥哥,罐罐也去……”罐罐揉着眼睛,歪着圆润的小屁股坐起来:“要去……”
“睡一会儿吧。”
魏承捋捋小孩毛扎扎的黑发:“你眼睛都没睁开呢。”
罐罐打着哈欠,竟拿小手撑着两边眼皮,奶声奶气的:“睁了的。”
魏承哭笑不得,只得给他穿上衣服。
怕被村人撞见,他们也不敢耽搁,没用早食就打着火把又上山了。
这一次被昨夜更轻车熟路,许是有希望在心头攒着,他们爬山爬得也尤为顺利。
一来到河道旁,魏承就脸色一变,这,这片雪地上怎么有狼的脚印!
他连忙把罐罐扯到怀里,警惕又惊恐的朝四处望去,四周白雪茫茫,看不到一丝狼的踪影。
罐罐催促道:“哥哥,快,快,捉蛙子,捉蛙子。”
魏承咽下几分畏惧,他牵着罐罐的手道:“不要乱跑,哥哥扯出笼子不管有没有,咱们马上就往山下跑,到时候你跟着哥哥。”
罐罐不懂哥哥为什么忽然这么害怕,还是乖乖道:“好。”
魏承踢开昨晚用来做伪装的厚雪和树枝,扯着那个木棒慢慢往外拖,一开始很轻松的拖出大半地笼,魏承心里有些难过,无功而返的失落比怕遇上狼的恐惧还要让他难过。
这时,魏承忽然发现自己拖不动地笼了,一下两下,根本拖不动一星半点!
难道有了!
魏承忙低声喊道:“罐罐,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