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面魏承又给罐罐洗了个澡,秋夏之交洗澡用不上烧水,只将几桶水在外面晾晒一天,晚间带回屋子里时还是热乎的。

兄弟俩洗去一身疲惫汗脏往屋头走,忽然就听到大门被拍响了。

“承哥,承哥,出大事了!”

这是豆苗的声音。

魏承先将罐罐送回被窝,自个儿也套上干净的外衫去开门,忙将豆苗迎进来。

“豆苗,怎么了?”

豆苗气喘吁吁道:“你,你奶,不,就是魏老太太死了!”

魏承稍稍一怔:“死了?”

“怎么死的?”

豆苗道:“被魏志气死的啊,说是魏志又要跑出去赌,这次偷拿了魏老太太藏的房契和两个银手镯,你猜怎么着,他连房契和手镯都一道输进去了,魏志的头被人打破了,是被抬着回来的,那赌坊的人限他们明个儿都搬出去,这魏老太太接受不来,一口血喷出老远就活生生气死了!”

“我娘让我来找你,让你这两天警醒着点,别让旁人占了便宜!”

“魏家三房已经带着孩子连夜回了娘家,魏琳琅也嫁出去了,眼下就只剩了魏二年一家,你们可要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