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父子仗着您与典吏大人的庇护私收车马钱一事。”魏承淡声道。
“什么?此事是你向县令大人说的?”
许多人因着宋家父子与典吏大人和震金镖局有往来都不敢揭露此事,生怕惹了这两家到时候倒了大霉。
魏承道:“是我。”
佟钊一急:“你,你怎么不早早将此事说与我听!”
魏承道:“镖头心善心软,此事就算你知情也会因着宋家小姐护着那对父子。”
佟钊一噎,他不得不承认,魏承说的对。
此事若是他早早知情,怕是为了眉娘会想办法护着那对父子,自然也被唬得看不出这对父子的真面目。
“魏承这样做也是怕镖头引火上身。”
魏承道:“来年便是磨勘之年,若是此事继续放任,想来那对父子定会闹出什么大差错,到时候镖头怕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佟钊一叹,拍拍魏承肩膀:“你与我那典吏兄长说的差不多,此事不是你说也是旁人说,好在县令大人没牵连我兄弟二人,那对父子在公堂上污蔑我二人,幸而县令大人明察秋毫,不曾听信他们的话。”
“宋家的家产被充了公,私收的银钱也应当回还给摊贩,宋大海秋后斩首,宋家小儿子打了一百大板被放了出来,听闻一双腿已然残了。”
佟钊顿了顿:“也该有你的告发,他们若真心蒙骗我,我定然是信了他们。我还听说有一独身老妇因着交不上车马钱,将老驴拴在了外头,不知怎地竟然丢了去,那头老驴是她家中唯有的牲畜,老妇急火攻心,回到家就去了,我兄长与我说此事还不止一件!”
魏承一听,气道:“竟然还有此事?那宋大海真是该死!”
眼下与佟镖头说开,此事也就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