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日,这也不怪老爷夫人不信啊。”

李行谦看一眼书童,又对魏承苦了苦脸:“瞧瞧,瞧瞧,连我一道长大的书童都不信我!”

魏承笑道:“李师兄,若是真不舒坦也别强撑着,你这休养不好也听不进书,岂不是遭了两遍罪。”

李行谦又哎一声,揉揉腹部:“熬吧,等来年县试我考个白卷回来,我爹娘祖母想来也不会再逼我读书了。”

他又看向魏承:“这都六七月份了,你学得这样好,你明年可要和师兄们一道下场?”

魏承摇摇头:“我不过是学个皮毛,比不上师兄们学问深。”

说着他将一个木匣子送到李行谦身后书童手上,道:“李师兄,您赠予的那对羊豪我收着了,这剩下的我万万不能收,无论是李老夫人还是你的好意我和弟弟都心领了。”

李行谦还想说什么,就见着他家的马车已经到了院门,相处这些时日也算是知晓了魏承的性情,道:“成,那银两是我祖母给你们准备的,我拿回去给她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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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罐今日受了伤便没去陈老童生那学珠算。

魏承只是从私塾离开后去告诉陈老爷子一声,可没敢带罐罐亲自去告假,这陈老童生更是疼惜罐罐,若是见到罐罐腿上脸上的伤,怕是要和佟镖头闹不愉快。

大家都是一心为了罐罐,这事除了那个讨打的小汉子,谁都没什么错。

魏承没直接带罐罐回家,先去布行买了几块颜色鲜艳的料子,又带着他去前街摊贩那儿买了个两块黏米面儿的长条糖糕。

一块是枣子糕,一块是红豆糕。

罐罐坐在板车上一手拿一个,小腿摇晃着,一边吃一边咿呀咿呀的哼歌。

也不知道是和涣哥儿还是溪哥儿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