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大鸡巴完全没入她的身体,下体的唇瓣被撑得薄薄的。他却还不满意,两手从前面跨过去抓住她两边大腿根部,用力向两边拉开,胯下用力向上顶,大鸡巴又进去了半分。
那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个形状。
他的眼神逐渐疯狂。
"要是大哥还在,你得给我们两个一起操!"
"听到没有!"
"嗯!"
他忘记了苏沅沅的嘴已经被他用布塞得死死的,就像她下面一样。
见她没有答应,他抽出一部分,马上又用力顶了进去。
她那已经被肏的无力的身子忽然使劲挣扎起来,像条频死挣扎的鱼。
苏明远没管她,只是按照自己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的使劲肏。
渐渐的,她不挣扎了,软软瘫在他怀里,地上一滩水,失禁了,不止一次。
等他舒服了之后,才发现她尿了出来。
他往后躺到床上,两人连在一起,他让她侧着身,屁股撅着,她的双腿终于能合庞起来。
他把手伸到她胸前,捏着她的乳头玩弄着,奶子挺拔软绵,两个乳头却被摸得硬硬的。
哪怕她昏睡着,大鸡巴还能感受着她体内不时的收缩。
真是个小骚蹄子,欠肏。
他静静享受着,觉得这样也好。
可是没过多久,鸡巴又开始硬邦邦的,他把手伸到她的小腹,摸到自己那个形状。
男人兴奋得眼睛都红了。
昏迷中的女人又被肏醒,嘴里还是被塞住,手还是被绑着,身体深处那小小的开口处一直被粗大的性器撑开着。
无论是里面的口,还是外面的口,在这种频繁无度的性爱中,连合起来的权利都没有,只能一直被撑开着。
直到第二天一早,那根东西抽出来后,入口才会缩小恢复,小小的子宫里满满都是男人的精液。那缩小的子宫口会整天不定时的缢出精液来。
她已经不穿亵裤了,穿了没有一会底下全湿,更是难受。每日迷迷糊糊中,老妈子往她体内塞布她是知道的。
一开始她觉得很屈辱,她被一个男人每天肏成这样,被一个第三者看到了。后来她就觉得无所谓了,何必给别人带来那么多麻烦,人家以为她睡着了,她在迷迷糊糊的昏睡中,也并未觉得太难受。
这样的日子对于苏沅沅来说,太难过了。她从未这样期盼过来月事,上个月她来月事时,他没有动她,
他悄悄去问服侍的婆子。
"一般姑娘家都是来三到五天的。"
他第三天直接把手指伸进她下身,再抽出来看她的月事干净没。
按照苏沅沅以前的情况,一般就是来三天,这段时间被折腾得人很虚,第三天都不怎么来了。
幸亏婆子再三叮嘱苏明远姑娘还没完全来完的时候,千万不要冲动。万一出个什么事情,以后就很难办了。
他只得抓住她两个奶子使劲揉捏,试过让她用手,效果不太好。用嘴怕她太辛苦,她有异物呕吐症。以他的尺寸,非得插到她食道里。
关键是这些感觉和在她身体里面的感觉相差太远了,不够劲!
第四天中午他赶了回来,不由分说把她裤子脱了看,欣喜的发现她已经没有了。
当下就从中午肏到第二天早上,苏沅沅起来小解的力气都也没有。老妈子用尿盘给她在床上接着。
"你家男人操得太狠了。"
"我用凉点的东西给你敷敷下面,等你男人下午回来,你又要受罪了。"
"唉,肿成这样。"
"姑娘,你好好忍忍,总比他找其他女人好。"
老妈子心地还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