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觉得她可怜想救她,还是因为喜欢才想娶她?”张知序问了一句。 张载雪疑惑地道:“这二者是两码事?” “当然。” “不对啊。”张载雪看向自家父亲,“您不也时常觉得母亲可怜吗?” 没错,他伟大的父亲,觉得他这权倾朝野家财万贯心想事成的母亲很可怜,时常想方设法地哄母亲开心,母亲但凡望着花草出会儿神,他都会心疼半晌。 “那不一样。”张知序道,“我是因为心悦你母亲,所以觉得她可怜,你若因为一个人可怜而心悦,那就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