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将结打正。 “我来吧。”他伸手接过那玄色的带子,修长白皙的指节缠绕其间,来回翻扯,看着有点好看。 陈宝香盯了一会儿,长叹一声,还是决定直说: “凤卿,程槐立死了。” 面前的人一顿,抬眼看她。 陈宝香很清楚,自已的行为虽然是有因有果,但就是很难被人接受,连徐不然都被她吓了个够呛再不敢接近,更别说知道程槐立是她生父的张知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