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前行,一起没进夜色里的灯火之下。 · 第一场倒春寒席卷上京之时,陆守淮的案子终于判了下来。 庭院里细雨连绵,远处草色绿得新鲜,风却还吹得两层的衣裳沁进寒意。 谢兰亭就在这片寒意里抱着胳膊道:“按圣上的意思,流徙五百里也就够了,毕竟陆守淮交了不少赎罪钱。 “但先前那位告程槐立的季夫人,不知从哪儿又得来些陆守淮打死良仆戕害民女的罪证,我趁机就进言,愣是改成了流八百里,且到地不能为官。” “怎么样凤卿,算我一小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