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只有你一个血肉至亲,你忍心看他颠沛流离,无家可归?”

床榻上沉沉昏睡的赵茗不知是否有听进去,没有人注意到锦被下的手指轻轻动了下。

楚钦看了福宝一眼,“带我去见他。”

福宝错愕道,“对岸是冀州的地盘。”

楚钦朗声笑道,“那又如何?”

就像裹着刀刃的鞘上陈年旧漆被剥落。

眼中凌厉的刀锋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