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辛苦,翰林院只我一人姓程。”

驿站的信使舟车劳碌往来各府,未多作托词,恭敬行礼,信予他手后匆匆离去。

何人来信?

返至书阁,见信无落款,书程沐二字,一见便出自那位刘大人之手,一笔一划透清风明月之逸态。

六页泛黄的起居注,他求而不得的因横陈于案前。

程沐逐字逐句地看过去。

暮色落山,长夜未明,瑟瑟雪花纷纷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