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触及的记忆。
“我有个师兄,跟你长得很像。”
最终,她只是这么说,再没添什么多余的解释。
“这次是真话吗?”郑留又问。
他的眼神中有着叫人难以招架的执着, 这种执着甚至浓烈到让商悯感到了一丝不安,就好像她干了一件天大的对不起郑留的事, 狠狠地伤了他的心。
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让商悯心底泛起古怪的情绪,她道:“是真话。”
“你师兄还活着吗?”郑留的敏锐出乎商悯的意料,“你两次提起,语气似乎都带着缅怀。”
“如果没有英年早逝那应该是活着,只不过我们再也见不到了。”商悯并不悲伤,她感到释然,“他会过着他的生活,有他的家人和事业,我也有我的。第一次见你时的解释,其实不完全算是谎话。”
“第一次见我时?”郑留忽然笑了一声。
这笑简直莫名其妙,似乎种种复杂的心绪都藏在了这笑声中,还没待商悯捕捉到其中暗藏的特殊意味,郑留便转过身轻声道:“罢了……罢了……”
他连说了两次“罢了”。
然而口中字眼虽然表示作罢,他的的表情和眼神却全无作罢之意。
商悯不由担心自己这是被记恨上了,她仔细一想,第一次见郑留时即便说了个半真半假的话,但他们那时确实是不熟,郑留不至于如此在意吧?
商悯不确定地问:“可是我哪时冒犯了你却不自知?”
“哪时”自然不是今生今世,她问的是郑留的前世,他重生前的那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