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这么严重,但在书房里吃臭豆腐并且把臭豆腐的汤汁都洒在书上也是很严重的事情。”追风一脸认真地说道。

陆思鸿刚要掉出来的眼泪一下子就缩了回去:“哎?”

追风:“至于其他的,我想要少君自己去说才好,时间拖得越久说不定大爷的戾症便又要犯了。”

这下陆思鸿听明白了,点点头:“我……知道了。”

陆思鸿在家里思考了好几日,这几日段尚卿和赵怒川来的倒是很勤,两个人也默契地没有撞上。

段尚卿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从他身体里出来,埋在他的脖颈间:“这几日怎么了,心情可是不好?”

陆思鸿:“夫君好像知道了。”

段尚卿看着他:“你才知道?”

“夫君真的知道了?!”陆思鸿张大嘴,一脸的紧张,“怎么办,段尚卿你个混账,都是你。”

段尚卿一头雾水:“干我什么事?”

陆思鸿红着眼睛:“都是你强要我的,害的夫君知道了,怎么办,呜呜,我不想被扔进军营里。”

段尚卿:“………”

段尚卿赤着身子,看着他的屁股:“你这意思,是想和我一刀两断了?”

陆思鸿看向他,张了张嘴。

“既然不愿,也不敢告诉段铖,那又是为何?”段尚卿揉着他的屁股,说,“莫不是,喜欢上我了?”

陆思鸿闪躲开他的目光:“我不知道……”

段尚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中长舒一口气,疼爱地揉了揉他的脸庞:“行了,大哥也不一定是晓得了,一切交给我,嗯?”

陆思鸿:“交给你?”

段尚卿:“交给我。”

陆思鸿信了他的邪,真的放心了,可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么展开的。

阳和六年,九月廿一,宜嫁娶,不宜出门

陆思鸿歇息了几天,坐在院子里看着几个胡人吹拉弹唱,听的十分悦耳,跟着摇头晃脑

这段时间陆思鸿过的甚是安逸,每天大鱼大肉,脸上更是十分明显长了肉,脸上长了肉反而显得更加好看了。

天色渐暗,追风来了:“大爷晚上留在春闺苑。”

陆思鸿心头紧张,点点头:“好。”

这几个月虽然面上过的十分正常,但陆思鸿心里还是惧怕的,段铖的表情一向很冷,床事方面是照例的粗暴,陆思鸿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

段铖一进门陆思鸿就跑了过去:“夫君!”

段铖将他抱住:“教你别整日待在院里。”

陆思鸿小声说:“不想出门,出门倒霉。”

段铖面无表情:“占卜之术不可全信。”

“说是这么说,但……”陆思鸿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上,嗅了嗅他身上的气味,舒服地哼了哼,“夫君,鸿儿想你了。”

“一天未见。”段铖捏了捏他的脸,神情淡淡的,转身吩咐道,“把糕点端上来。”

“糕点!”

两个人进了屋,下人们放了糕点便出去了。

陆思鸿看着那晶莹剔透的东西,问道:“这是何物?”

段铖:“水晶包。”

陆思鸿嗷呜吃掉一个,瞪大眼睛:“咸的?!等等,唔!味道不错,好好吃,夫君尝一个。”

段铖:“不了。”

他看着桌上放着的几本书:“易经,连山?”

陆思鸿红着脸:“哦,就偶尔看看。”

段铖:“没有想去考取功名?”

陆思鸿被碰到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他笑了笑:“什么考取功名,我是夫君的妾,怎么可以去考?”

段铖:“也并未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