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扶着他的手,陆思鸿便双腿发软地朝前走着。

这调教一事不可含糊,自打上次被抓着偷偷取出玉势,受了罚,连戴了三日,直至后穴红肿才肯取出,陆思鸿是不敢再造次了。

体内的玉势已换成了第二根,粗壮程度亦是让陆思鸿难以接受,只觉得身体又涨又酸,走几步双腿就发软。他甚至分不清这种酸胀的感觉究竟是让人快乐的还是让人难受的,他只晓得,只要体内的那根东西被人用力抽插起来时,自己便会泄。

“尚能行走,公子可要慢慢适应,一月后便是婚期,若是含不住大少爷的根,我们几个会受罚的。”木妈妈耐着性子给陆思鸿系上衣服。

“我明白。”陆思鸿点头。

虽已接受入段府为妾的事实,可却又不曾想这做妾也难受的紧,后整日含着这等物件,实在是遭罪。

这教养一事需得封闭,等用午饭的时候才可见到爹爹。

不知是不是那次被父亲结阳,亦或是自己即将高嫁,这几日爹爹看起来面容憔悴了许多,只教陆思鸿看得心疼,却又不敢说。

用过午饭时,陆思鸿又回了内院。

“午饭用了什么?”木妈妈问道。

“蔬菜瓜果,未曾用饭。”陆思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