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方面地控制天元与坤泽,但对于丈夫无法及时回家来说,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
如此,大房里的美人们潮期有了着落,然而对陆思鸿却只字未提。
陆思鸿躺在床上不住地哭,浑身赤裸,床单已经全然湿了。
追风身上带着泥水,喘息着冲进屋里,双手抱着个布包:“少君,这是大少爷的衣物。”
一干下人纷纷松了口,连忙送上衣服。
陆思鸿哭着抱住那里衣,后庭里插着玉势,一边嗅段铖的气息一边摇晃着屁股,单单凭借玉势自是难以解痒,但有了这件里衣,便能缓解这淫症。
虽能解痒,但还是不如夫君的阳精和肏干来的实在。
陆思鸿也顾不得廉耻,一边嗅着段铖的衣物,一边坐在床上吞吐着玉势,白皙的肌肤倒映在追风的双瞳中。
他连忙低下头,所有的下人也不敢看,听着那撩拨人心的浪语,呼吸急促。
“哈啊~夫君肏死我,呜,肏死我,大肉棒,大肉棒,呜呜,给我,求求你赏给鸿儿罢,鸿儿真的不行了,呜,呜~哈啊,不行了,救我,救我,要,要到了,要到了”
“不要,好哥哥不要再深了,要到了,求求你,呜啊,鸿儿要泄潮了,呜呜,呃”
足足半个时辰的自亵,陆思鸿已经解了痒,堪堪恢复神智。
陆思鸿一脸苍白,每走一步衣物的摩擦便让他呻吟一声。
追风低着头,将两个东西放在陆思鸿身前:“这是大爷的靴袜,做了简单的封存处理,应当能撑到大爷回来。”
“大爷过的好吗?”陆思鸿问道。
“很好,只是在赈灾时被山石砸中,出了血,便没有其他了。”追风说道。
“出血??”陆思鸿连忙提起心。
“并无伤到筋骨。”追风说道。
陆思鸿便放心了,又看向那两布团,心脏砰砰的跳:“他只给我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