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起身子,赤着脚朝外走,一拉开门,本该守着的下人都不见了。

他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正要去廊上看看,却被一个声音叫住:“去哪?”

陆思鸿回头,月色迷离,屋外的树影在月光下投在庭院中。

看间段铖只穿着一件外袍,上半身豁开露出饱满的肌肉,刚毅英俊的的脸庞在月色下柔和了几分。

那仿佛鹰隼般的双眼正注视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所有物。

陆思鸿总算是明白了,为何爹爹在没有父亲的夜晚总是彻夜难眠,为何父亲的枕边总是有着一条亵裤或者是袜子。

那些都是父亲的贴身之物,也是最能够安抚被点阳后的天元。

木妈妈曾说过,乾阳的后院不似普通人的后院,乾阳的后院若是妻妾众多,乾阳一时无法全部安抚,那么被点阳的天元亦或者坤泽便会受尽相思之苦,

陆思鸿看着段铖,呜咽一声,眼睛里带着泪水,瘪着嘴朝他走过去,明明只是初次相识,在点阳后却仿佛相识已久,而自己对他的情愫,也有了些许不同。

段铖漠然:“片刻不见,便这般想了?”

陆思鸿扑在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夫君……”

段铖收紧手臂:“又想要?”

段铖漠然,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入了房。

翌日

崇明寺晨钟敲响七七四十九声,陆思鸿睁开眼睛,怀里的是一条穿过的,上面还有着精斑的亵裤,那是段铖的。

身旁的位置没有温度,他早早地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