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里吗?差不多吧,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痊愈的呢。”

他点了点横贯额头的那道缝线,比出一个无奈的手势,边将那封信拆开。

等再过了片刻,迟来的雨终于跳跃在窗棂上,溅落无数细碎透明的水珠,映照出疾风骤雨下特有的冷青色。

“嗯……和五条悟一起行动的加茂家主啊,真是有趣。那些老人家也开始着急了呢。”

他站起身,将那张写满字的白纸被折叠,收起,又到书桌前铺开一张空白的新纸,写上回信。

“看来,还是得让他们有点紧张感,才能让计划推动得更顺利,”

自始至终,他说话的语速都是不疾不徐的,连那落笔的姿态也仿若对弈时的执棋落子,流露出某种特殊的优雅与从容。

身侧的女性始终敛目安静站着,并不发表任何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