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嘛。”

禅院直哉顿时哽住,再次心率翻倍:“………”

“好啦,也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来向你打听一个人的。”

五条悟从口袋里摸出那张结婚证【伏黑甚尔】这四个汉字上贴心的注有平假名读音。

话?说回来,甚尔那两个汉字的注音竟然?是?とうじ(Toji),那不就跟冬至(Toji)一模一样吗?父母取名真是?有够随便的。

“伏黑甚尔。如何,认识叫这个名字的人吗?大概率是?从禅院家出来的。唔,但是?他?不姓禅院啊……你可以试着再往上追溯一、两代。”

跟羽取一真走在街上的五条悟将那张纸收回口袋里,边随口猜测道。

但电话?对面的声音突然?变大了?甚至在诧异之?中还听出了?几分相当微妙的激动。

“伏黑甚尔?甚尔??”

好确定?这家伙肯定?认识这个伏黑甚尔了?。

唇角带笑的五条悟冲羽取一真打了?个得意的响指,示意自己果?然?没有问错人!

羽取一真从善如流握住了?那森*晚*整*理只朝他?伸过来的手,好似将这个响指当成?了?[他?要牵手手]的提醒。

五条悟的得意表情瞬间就打了?个折扣,连正要出口的话?语都在舌尖打了?好几个转,才勉强想起自己刚才想讲的内容。

“……咳,没错。听你的反应是?认识他?啊,来详细说说看吧。”

禅院直哉卡壳片刻,先问起另一个问题:“你怎么会叫他?伏黑甚尔?”

五条悟眉梢挑起:“所?以他?的本名是禅院甚尔?入赘了??”

男方如果选择入赘女方家庭,自然?就会跟着改姓。

但这个消息对以禅院家身份为傲的禅院直哉来说,可是?晴天霹雳般的噩耗,想也不想就断然?否认。

“怎么可能,甚尔的强大可是?……”

“欸呀,可我看到?这张结婚证上是?这么写的呢。”

结果?,禅院直哉被五条悟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掐灭了?话?头,半晌都只瞪大着眼睛,没有吭出一声。

偏殿内有人倚着门喊他?怎么还在打电话?,快回来继续玩,被禅院直哉摆摆手就拒绝了?,甚至特意又走远了?些。

而这些动静,被开着外放的羽取一真和五条悟听得一清二楚。

“来和我讲讲这个[禅院甚尔]呗,看起来不像是?能正常讨论的角色啊。”

五条悟的苍瞳微微眯起,洞察力相当敏锐。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禅院直哉也不甘示弱,压低了?声音回他?。

“你以为我没有别的途径去查吗?反正都知道禅院家肯定?有这么一个人了?。”

五条悟无所?谓道,“反而是?你,要是?被发?现了?在偷偷去加茂家找资料,会不会……”

禅院直哉:“???那是?你们要求的!”

五条悟:“哦?证据在哪里?不是?吧不是?吧,堂堂禅院家的‘内定?继承人’,被人发?现在干坏事后,竟然?要把责任推脱到?五条家的下任家主?这里吗?”

在这种?时候,五条悟就特意将【五条家的下任家主?】这几个字咬上了?重音,把只是?家主?继承人之?一的禅院直哉气?得要死?。

但他?敢怒不敢言。

[束缚]是?口头定?的,又没有合同,他?确实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去加茂家找资料是?被对方强迫的他?确实在这件事上干得磨磨唧唧,但有[束缚]在身,他?又不能完全甩手不干。

“……禅院甚尔,是?我的堂兄。”

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