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上两句。”

“怎么还怪我”,知画没好气的瞥他一眼,“今日也不敢劳烦您,您金贵,赏钱我可给不起。”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倒也没真的就不读了,只是换了本游记,永琪娓娓道来,两个人听着倒是也有些野趣。

本来知画说怕自己晚上睡不着的,结果还是她听着听着就困了。

将人扶着躺下,为她盖好被子,永琪也翻身上床,躺在她身边。

深夜中,永琪忽然翻身坐起,满头大汗。

“我在你这里多久了?”

没人回答他,屋中除了自己狼狈的喘气声,只有知画平稳的呼吸声。

永琪忽然感到阵阵后怕。

十七日了……

第二天,永琪搬回了小燕子的院子,知画的眼睛基本恢复了,也重新坐在小燕子对面吃饭。

小燕子咽了口包子,抬头看了她一眼,小声问:“你们这两天聊什么了,那么晚才睡。”

“就是些诗书之类”,知画随口回答,又忽然抬起头,“对了,一会儿你没事的话来我房里。”

说起诗书,小燕子知道她根本插不上嘴,没好气道:“去干嘛!”

知画一点没生气,反而冲她甜甜一笑:“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