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不过,说起来,还有一件事,他有点在意……
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宫人的手指刚一碰到他的背,沈玉衡就触电般地弹了起来。
更衣的时候,他也没有让宫人帮忙。
指尖划过皮肤,酥酥麻麻,感觉特别奇怪……敏//感的异于平常。
……不会是那种药留下的后遗症吧?
沈玉衡不放心,让周源请许太医过来看看。
许太医速速赶来,为沈玉衡把脉。
他的手指搭在沈玉衡的手腕上,不一会儿,便皱起眉头。
沈玉衡顿时吓了一跳,紧张地问:“怎么了?”
这春//药难不成是什么慢性毒//药?
许太医若有所思,问:“沈妃近来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没有……吧?”沈玉衡慌得一批,连连追问:“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
许太医摇了摇头:“沈妃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有些体虚,养养便好,只不过……似乎有蛊毒的痕迹。”
蛊毒?
沈玉衡愣住,后背一瞬间被冷汗浸湿。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听到有关蛊毒的事了。
原书里,京中唯一擅长蛊毒的人,只有萧烬的那名蛊师。
虽然不明白剧情大后期才会出现的角色,为什么会提前出场,但是他身上的蛊毒,很大可能是萧烬的手笔。
萧烬给他下的蛊……能是什么好东西吗?
要是他比被五马分尸的原主死的还惨,就太幽默了。
“许太医,你诚实告诉我,这个蛊毒对人有什么伤害?有办法解吗?”
“沈妃的脉象,现在并无问题,但蛊毒多为阴损之物,往后会不会有损身体,我也不能确定。”
“至于解法,自然是有的,只是具体该如何解,我也无从得知,还得交给蛊师来解。”许太医思考许久,“我从军时,倒是认识一位蛊师,曾和我一起修习过医术,只不过他如今远在苗疆。”
“请他入京,最快也要四五个月才行。”
沈玉衡的眼睛亮了起来。
四五个月都不是问题,只要不是无药可治就行!
他让许太医很快写了一封密信,派了一个老家在苗疆附近的宫人,快马加鞭送信去。
系统担心地问:【宿主,你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沈玉衡摇头。
他甚至不明白萧烬为何要对自己下蛊。
昨天的事……沈玉衡完全是被动的,虽然脏了萧烬的手,但……
那是萧烬死抓着不放!
要说有错,还是萧烬错的更多一点……
沈玉衡想着想着又石化了,躲回被子里装死。
他惴惴不安地等了一天,萧槐和萧烬这父子俩都没什么动作。
沈玉衡让宫人们留意萧烬什么时候回来,要是看到他出现,一定要赶快禀报他。
可是一直到用完晚膳,他也没看到萧烬的人影。
茭白芸豆看不下去,一边收拾着冷了的饭菜,一边说:“沈妃你都等了他一天了,九殿下怎么还不露面……”
知道一些隐情的周源默默低着头,没有说话。
只有沈玉衡的心情出奇的轻松。
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要是他现在遇到萧烬,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他既不能问“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蛊”,也不能问“你为什么要和我【哔】”……
实在是张不开口啊。
然而,
当晚,萧烬还是回来了。
他返回清濯殿的时候,宫门早已落锁,清澈月光铺满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