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微微粗糙的茧，引得沈玉衡绷紧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他的五指死死攥紧被褥，险些就这么失了控。

他眼神里的东西一下子散了，竟还抓着萧烬讲道理：“放手！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们不应该……”

萧烬冷笑。

“不知道。”

萧烬眼睛里血丝却涨红：“母妃看起来难受，我只是想帮你，不行吗？”

和他眼神完全相反的是他说话的语气像一个天真顽劣的孩子，仿佛浑然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

“我……”沈玉衡的嗓子都哑了，还在咬着牙，声音断续破碎地阻止：“我没事……你快、别再……”

萧烬也从不知道，自己竟会为一个男人做这样的事。

和之前单方面的施虐不同，这一次，更像是服务。

只可惜他做的技术算不上让沈玉衡解脱，甚至因为太过生疏，指甲好几次划到，害他落泪。

渐渐的，沈玉衡抵抗的声音终于消失了，他死死咬着唇，屋内一时间没了声音。

漫长的折磨终于快要结束，萧烬感到沈玉衡的手又伸了过来，颤抖地想要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