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但是空间里仍然残留着那股刺鼻的铁锈味。

他为这股血味心神不宁,可是后来的病人进入房间,却都说什么也没闻到。

回到客栈,岳枫……竟然还在。

明明城门已经开了,岳枫却还悠悠闲闲地坐在客栈一楼喝酒。

他身后那桌坐了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明显是来盯着他的。

但岳枫丝毫不在意,看见沈玉衡出现,他举了举杯,笑着邀请他过来一起小酌。

饭菜是他自己付了点小钱,借了炉灶做的,比店家烧的菜要爽口一些。

沈玉衡坐下陪他吃了顿饭,没有碰酒。

他一沾酒就醉,情绪不好的时候还容易失控,他怕自己在岳枫面前说些有的没的。

看着沈玉衡平静的样子,岳枫朝他挤了挤眼睛:“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没走?”

“不知道。”沈玉衡低着头:“你有你的原因。”

反正住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房费都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