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个讥讽的眼神,让萧烬觉得陌生。

“我是谁,对陛下来说,根本不重要吧。”

沈玉衡毫不避讳对方目眦欲裂的视线,用和过去一样的声音质问他:“重要的是,长得再像,不也是两个人吗?”

他知道萧烬已经病了,他找了沈玉衡那么久,无非是想证明沈玉衡还活着,或者,还可以活着。

就像自愿陷在一场醒不来的噩梦里,明知道都是虚假,却又无论如何都无法抽身。

萧烬果然无话可说,唇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