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的几乎破音。

沈玉衡抓住他的手腕,忍着恐惧警告他:“松手。”

凭什么松手?

他不知道沈玉衡在说什么,只是扯着嘴角想要讽刺他,却发现失去知觉的左手紧紧抓着锋利的剑刃,早已经皮开肉绽。

如注的血流从掌心里满溢出来,握也握不住地往下流,淌的两人身上到处都是。

模糊的记忆里,他想起,是他抬起了剑,想杀沈玉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