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例外。
与叶萋成为好友的长公主已然成了将军府的常客,有事没事过来溜达溜达聊聊天,好不惬意。
“沈将军,又惹夫人生气了?”长公主一见沈将渊不痛快,她便格外的痛快。
“滚。”沈将渊摆摆手赶人走。
面上动作是一回事,心底却是不经思考起来,沈将渊郁闷呐,郁闷到眼圈乌青的地步,好端端的咋又分房睡了呢,被窝堂
子都还没捂暖和几天。
犹记得那日送完定情信物,二人情意缠绵,当夜叶萋甚至破例用手和腿根替小小将军解决了一下,爽得素了许久的沈将渊
目中透出绿光,盘算什么时候可以光明正大再入萋姐姐身子里磨蹭磨蹭。
结果小算盘还没拨想,沈将渊就被连人带被子赶出了房间,叶萋捂着心口面带愁容的模样历历在目。
啧,不该的啊。
沈将渊抵着下巴的手摸到唇上,啃起指甲,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啃完一个指甲,男人仍旧毫无头绪,就在准备啃第二个的时候,一旁陪着的福伯看不下去了。
“少爷啊,大过年的,怎么了这是?”
“福伯你说,我最近一次惹夫人生气是哪一天?”
被主子的话弄懵,福伯老脸陷入深思,七少爷惹七少夫人生气难道不是天天的事吗,是想具体到哪个时辰哪一刻?
八天前午膳时,六天前夜间散步时,四天前晨起洗漱时,还有…… 福伯仔细想想,感觉是多不胜数,可终究是以他的角度看来罢了,七少爷干的那些傻事,一般人肯定是会生气,但七少夫
人的话,多半是没放在心上,每日把脉问诊的大夫也说少夫人心境平和,胎相稳健啊。
“少夫人没在生少爷您的气。”
“那她为什么不让我跟她睡了?”
“老奴实在不知啊。”福伯叹气,主子间的房内事情他如何会知道,再说了,怀孕中的女子与夫君分房也是常事,为何到
少爷这就跟天塌一样。
福伯啊,您就体谅体谅吧,谁让沈将渊被叶萋宠的是心智大减,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一个人问不出结果,换个继续问,沈将渊决定跟上回一样去找天涯沦落人。
“我有一个朋友陪她夫人睡得好好的,莫名其妙要分房,是为什么?”
“是实在忍受不了将军的那位朋友睡觉磨牙、打呼、流口水?”顾敛之一本正经说着。
“放屁,我从来不磨牙、打呼、流口水。”沈将渊自爆的速度简直迅雷不及掩耳。
“那就是沈将军睡觉放屁熏到沈夫人。”
沈将渊瞪大了眼,干憋气。
顾敛之无辜眨眨眼,不忘补刀感慨:“沈夫人真是辛苦啊。”
与此同时,“辛苦”的沈夫人正和长公主聊着天,兴致勃勃听对方讲述趣闻,故事里的女子恣意洒脱,比男子更加雷厉风
行,让人不禁心向往之。
一个话题讲完,长公主从未想过有天会把过去的事情改编讲出来哄人,心情松快的她趁着喝水的空当,好奇起来:“沈将
渊又惹你生气了?”
不只沈将渊,叶萋的神情也透出疲倦,长公主并未忽视,敏锐发现。
“没……没有的事,将军很少惹我生气。”叶萋听到人问题,本能护短,眼神闪躲,底子里带着羞涩,抬起手状似不经意
的轻轻捂住胸口。
哪里好意思跟还未成亲的长公主说那种怀孕夫人的苦恼密事,叶萋迥然,自己竟然泌乳如此之早,仔细想想别是先前和渊
儿颠鸾倒凤时,他可劲嘬着乳儿吮吸,把紧闭的乳孔给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