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顿住。
叶萋一看他神情就知自己是猜中了,也不知男人具体做了些什么,索性身子并未不适,也没酸软乏力,她无奈地叹气:
“将军你这样不行的呀。”
大夫千叮咛万嘱咐不足三月不可行房,男人竟然没当回事,叶萋略有生气。
干坏事被抓包,沈将渊听着夫人的语气,莫名羞恼:“怎么就不行了?”
“我们明明说好的……”叶萋嚅嗫道。
“哪有说好?”反正都干过了,沈将渊耍起赖。
前段时间两个人吵架,沈将渊伏低做小了一阵子,叶萋还以为他脾气有所收敛,此刻看来是完全没有变化,不过想来也
是,脾性这种东西哪里是一朝一夕可以彻底改变的。
但事关肚子里的胎儿,叶萋不能任沈将渊妄为,万一失了分寸,啊,小将军真是的,女人在心里悄悄抱怨。
“将军你总得忍住,不能再偷偷做那种事情。”叶萋说话时脸颊染上一层绯色。
身体上的渴求,她其实不比沈将渊轻,过去是天天喂着,一下子断了到底是有些不适应,肚子里又有着孕鼓胀胀的,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