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下体一凉,男人的东西已经长驱直入。

“我也硬了。”

未经扩张的花腔被强势霍开,两人具是不好受,沈将渊埋在叶萋颈肩粗喘等到女人的适应,叶萋则是想起自己方才与男人

说那些酸涩话语时,害怕、没有底气的情绪。

叶萋骨子里是自卑的,她所有的淡泊是因为失去的太多,沈将渊像是砸入水中的石块,激荡涟漪,难歇难停。

“渊儿是为了我硬的么?”叶萋呼吸平复,感受着体内突突跳着的东西,“好硬,要把我捅穿了一样,我好喜欢。”

沈将渊诧异女人突然的放浪,可更多的是感到欣喜。

“嗯。”

男人看着女人的眼神是克制温柔的,下身动作却是放纵孟浪起来,粗大的肉屌捣得人嫩肉水淋淋的,逼口浅出甚至被肏到

外翻,可以窥见内里嫣红。

沈将渊肏得情动,打桩似的把人往狠里肏。

女人后背贴着树干,当初贴上时没注意将一根长柳枝压在中间,此刻,沈将渊一顶,叶萋一动,柳枝的枝叶全数被磨碎,

又牵着枝头晃动,真正的狂风拂弱柳,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