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转而板起脸,对云烟道:“多谢好意,不必了,我也不是谁的酒都喝。”
云烟显然没大听明白,想了想,说:“那我去跟殿下说一声,再给将军送来。”
贺兰康:“……”
姜纾噗嗤一笑,温声道:“小娘子不如说说,为何要请他喝酒?”
“将军救过我纥骨一族的命,是我的恩人。”云烟毫不犹豫地说。
贺兰康这才抬眼看她:“你是纥骨遗孤?”
云烟单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当年我族险些被吐蕃王赶尽杀绝,是将军救下我的姊妹与部曲,此等大恩,我纥骨一族终生不敢忘!”
贺兰康摆摆手,不甚在意地说:“没那么严重,我也是刚好路过……这酒我就不客气了,快起来吧!”
云烟那张冷冰冰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喜色,果断起身,踩着倒塌的竹墙回了翠竹大宅。
贺兰康很是狗腿地给姜纾斟了一盏酒:“阿纾没吃醋吧?就是一个小孩子,比咱家崽崽大不了两岁,我都没看她一眼……”
姜纾挑眉:“你没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