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病,没几天就死掉了……”
姜纾抿着笑,说:“这么说,不离家出走就好了。”
楚溪客忙道:“后来我又做了一个没离家出走的梦,在梦里,我没办法跟钟离公子成亲,又不能吊着他,就决定不见面了,可是钟离公子太爱我了,不久后就相思成疾,死掉了,我很自责,也跟着死掉了。”
姜纾挑眉:“年纪轻轻,死得还挺容易。”
楚溪客嘿嘿一笑:“其实也有不死的方法――阿翁,只需要同意我和钟离公子的婚事,您不仅能留住最爱的崽崽,还能收获一个聪明又有钱的儿婿哦!”
姜纾轻笑着点点头:“听起来挺划算的,让我想想。”
楚溪客乖乖点头:“那阿翁好好想,我出去等你。”
说完这句,他就煞有介事地在门外走了一圈,又很快回来:“阿翁,我回来了,你想好了吗?”
姜纾毫不留情地摇摇头:“没有。”
楚溪客揪住他的衣袖:“阿翁,您就同意吧,如果不能跟钟离公子成亲的话,我此生都要孤独终老了。”
姜纾白了他一眼:“成亲是你一个人的事吗?为何只有你自己在这里?你这么努力想要争取的那个人怎么连面都不敢露?”
楚溪客被问蒙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姜世叔,晚辈钟离求见。”
姜纾还没开口,楚溪客就嗖地一下跳起来,跑去给钟离东曦开门了。
钟离东曦换了一身圆领锦袍,头发也束了起来,扎着玉带,挂着环佩,手上托着一个精致的锦盒,看起来很郑重的样子。
楚溪客心里甜丝丝的,故意用很大的声音问:“钟离公子,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啊?”
钟离东曦温柔一笑,配合地说:“是聘礼,之一。”意思就是,后面还会有更多。
贺兰康从内室出来,不甚在意地掀起盒盖:“你该不会以为区区一件金银玉器就能让我家阿纾把崽崽卖给你――”
待看清锦盒里的物件,他突然看向姜纾,麻利地改口:“阿纾,我觉得可以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