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不见。

我险些认不出她了,苏悦的头发似乎被剃光了。她头上戴着一个帽子,但仍然能看出她是光头。她的眉毛也剃掉了,皮肤惨白的吓人。她咧嘴狰狞一笑,露出黑秃的牙龈。

“你说呢?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对你?”苏悦笑的邪恶又疯癫,真的像一个可怕的厉鬼。

我的心脏几乎快要停止呼吸,哆哆嗦嗦的说:“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