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用力挣扎一下,却无能为力。

反而因为我的挣扎,捆绑我的绳索越来越紧。

池宴忱抬眸,眼睛里充斥着凉薄和掌控别人生死的邪恶,“你这么慌做什么?你现在就这么害怕我吗?”

“看来,你也知道你自己不乖,知道我要惩罚你,是不是?”

池宴忱说着,拿着剪刀缓缓将我的衣服一寸寸剪开。

听着剪刀咯吱咯吱的绞声,我真怕他剪到我的肉,“池宴忱,你这是犯罪,我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