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你要打就打我吧。”

“是我要跟他结婚的,不关他的事。”

池宴忱冲到了跟前。

看到我挡在他身前,他又像受到了雷霆暴击。沾满鲜血的左手捂着胸口,脚跟踉跄的后退了几步,目光中流转着暴怒和伤痛,仿佛他受了很重的伤一样。

他的气息带着颤音和哽咽,声调也低了许多,“沈星乔--沈星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