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

“我们两个去做生意?呵呵,别闹了。”欧兰忍不住笑出声。

毕竟,我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废物花瓶!

我除了会画画之外,别的一无是处,只会围着池宴忱做他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