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响回不过神来,“池宴忱,池宴忱…怎么会?医生…他…他伤的这么重吗?”

医生一脸沉重的点了点头,“是的,就算抢救回来,可能也是植物人,需要一辈子躺在床上。”

我听了,浑身的血液直往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