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北霆,心里有种和他抱团取暖的既视感。

“只不过,我们合作的话,我还是有点担心。”

池北霆一谔,“你担心什么?”

“唉,池宴忱那个个性,报复心那么强,我真的怕他……”

说着,我又看了看他头上的伤。

他的头发已经剃的很短,缝针的部位,幸好在后脑勺。可以将后面的头发全部都剃掉,只保留头顶和两侧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