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什么事情,猛地抬起脸来,对面前的男人道:“夫君,薛老爷来找你,是不是说了些什么?”
谢见错思忖片刻,答道:“他来向我赔罪,说是昨天喝了太多,不免有些气上心头。”
江时缈又追问道:“昨晚宴席明明都还没有开始,薛老爷怎么会这么快便喝得微醺?”
更何况,像他们这种常年混迹在官场的生意人,一般都有不错的酒量才对,怎么会这么轻易便醉倒呢?
江时缈把自己所想道的内容都告知谢见错,顺便还将自己的疑问补充道:“薛老爷离席的时间也很不对劲,不是么?”
先不说为何薛老爷会愤慨到在一众名门富甲面前离场,若是照顾到谢见错的面子,便也不会有如此作为,日后再来携礼道歉,未免太过麻烦。
江时缈紧接着道:“夫君,按照我个人的想法来看,薛氏是洗不脱这个嫌疑的。”
“我和缈缈想得一样,”谢见错道,“可是奇怪的是,我派去的人这么说,薛府上并没有奇怪的动静。”
江时缈问道:“那有没有可能,他们将魏城主安置到别的什么地方了呢?”
谢见错颔首,他确实也是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