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只能感觉到耳垂处也变得滚烫起来。
在深吸一口气之后,江时缈才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般,开口道:“夫君,可不可以不要总是说这些令人误会的话了?”
开什么玩笑,原书中你可是没有感情线的冷酷男配,即便后来和女主的关系也只是利用和被利用而已。
谢见错听了这句话反而来了兴趣,稍一挑眉反问她:“为什么缈缈会这样认为?”
“呃,”江时缈被这个问题哽了一下,“因为城主大人不太像是这样的人。”
……不太像是会动感情的人,更像是会用花言巧语坑蒙拐骗无知少女的人。
自认无知少女的江时缈眨眨眼睛,在心里暗暗吐槽。
男人并没有生气,只是将视线落在桌上那张信笺上,垂眸像是在思考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江时缈都觉得空气有点令自己发慌的时候,谢见错才终于嗫嚅唇瓣,说了这样一段话。
谢见错道:“缈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但是我既然娶了你而不是其他什么人,就已经证明了一件事。”
江时缈不假思索地追问:“什么?”
谢见错抬起眸子,从这个角度斜斜地睨过去,看得她心惊动魄。
他说:“你比其他人更好。”
江时缈心里咯噔一声,完了,按这样下去,迟早是要栽在这人身上了。
真不是她太容易投降,搁谁谁能不心动呀。
江时缈紧张的第一反应就是转移话题,所以她几乎是立刻就眼神飘忽,带着几分心虚道:“……那夫君的生日宴打算怎么过呢?”
不得不说,这话题换得实在是太生硬了。
谢见错都猝不及防地被噎了一下,才有些哭笑不得道:“缈缈,你真的太容易被看透了。”
话虽如此,他仍然给足了江时缈面子,又接着回答道:“既然缈缈都这么问了,那你觉得应该怎么过呢?”
江时缈思忖了半天,愣是没说出来什么想法,只是用手指绞着衣角,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夫君看着来吧?”
原书中确实没怎么描述,江时缈现在也只能大概记得一些不太重要的情节。
例如谢见错这次的生日宴上,几乎所有惊云城中有一席之地的名门望族都派了人来。
而因为谢见错对寻常百姓也有不错待遇,自然城中也是将这一天当了重大节日来看待,全城上下好不热闹。
但这样众所周知、谁都能说的话,再由自己讲出来就有点奉承的意思了。
江时缈微微蹙着眉头,最后只能憋出来一个不算显眼的细节:“既然要办生日宴,不妨做到最好赦免些罪行不重的囚犯,再给贫苦人家发放些粮食如何?”
谢见错点了点头,道:“缈缈说得不错,我也有这样的想法。”
总算是做了件不会出错的好事,江时缈松了一口气。
哪知她这口气还没缓上来呢,对方又冷不丁问了一个出乎意料的问题:“缈缈嫁过来之后,是不是还未见过为夫的义父?”
江时缈摇头,还不太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
谢见错站起身,走向门口,推开门,然后转身同她道:“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要不要随我去看看义父?”
“可以吗?”江时缈有些怯怯地问,“义父不是还卧病塌上吗?”
收养谢见错的前任城主叫做魏庄,是整本书最大的幕后黑手可以这么说,男主和谢见错之所以能产生这么多的误会,很大一部分程度上都是由他引发的。
江时缈自然对这位老者有很浓重的兴趣,之前误打误撞穿进后院,也正是好奇心作祟的结果。
没想到那时